池宴清发疯,寸草不生,谁的情面都不给。
白老太爷急得脑仁疼。
瞧着白静姝的反应,池宴清所言是八九不离十。她与陈嫂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干净。
公开审案,这不摆明了就是要将白家丑闻全部公诸与众吗?
罢了,这个活阎王白家是高攀不上,招惹不起,可别最后强扭的瓜吃不着,反倒捅了马蜂窝,被蛰一头包。
白老太爷心中权衡利弊,来到池宴清的跟前,退让一步:
“静姝这孩子自幼不在我们身边教养,许是为了生存做过些许错事,也是被人所害。
还请宴世子高抬贵手,暂时饶过她。等她醒来,我们一定严加审问管教。
她也已经如泥泞之物,日后再不配玷污世子的阳春白雪。两府的婚事,我们自会进宫求圣上收回成命。”
池宴清慢条斯理地吃茶:“白老误会,本世子是在办案,绝非以权谋私。
至于我们两家的婚事,相信静姝小姐对于我们这些臭男人的皮囊肯定是厌恶至极的,白老的确不该强人所难,退了才皆大欢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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