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池宴清当众揭穿,她立即干巴巴地赔笑:“怎么可能呢?宴世子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池宴清继续语出惊人:“难道白夫人竟然不知道,令千金同样是出身明月庵,与陈嫂乃是同一个尼庵出家吗?”
“什么?”白二婶追问:“宴世子所言可是真的?”
“本官若是没有真凭实据,岂能如此笃定?静姝小姐与陈嫂在明月庵可是多年的交情。而且听闻关系密切,同寝而居。
当年陈嫂案发,离开明月庵,静姝小姐也相继跟着离开了。陈嫂来白府,应该也是投奔旧友来的吧?”
此话一出,白二婶顿时就不干了。
她冷冷地望向白静姝:“好啊,我算是明白了。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吗?
你明知道陈嫂是什么样的人,你还引狼入室,然后故意将她赶去辛夷院,从一开始就是怀揣着败坏咱白家名声来的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白静姝慌乱辩解:“我不认识什么陈嫂,此事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放屁!我就说陈嫂来那日,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留下她,不是熟人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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