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姝心虚,立即警醒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枕风一把拽住宿月的手,示意她不要打草惊蛇。
宿月将一肚子的气咽下去:“难道陈嫂不是你留下的吗?”
“可我不像你们这么缺德,分明知道陈嫂不安分,却隐瞒不说,放任她跑去静好的院子里祸害人。”
白静好无地自容: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!是我自己识人不清,与二姐无关。”
几人争执,已经吸引了府上下人在一旁瞧热闹。
宿月也不想多说,让白静好难堪。
白静姝却不肯善罢甘休:“怎么就无关了?她白静初自始至终就没安好心眼!就是她毁了你一辈子。我要是你,绝对不能让她好过!非得砸了她的院子不可!”
话音刚落,就听门外有人凉凉地道:“那静好小姐可得记住她这句话,一会儿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。”
这声音,这腔调,静初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。
她惊喜地扭脸,从门外光影里走进来的池宴清,依旧还是一袭朱雀红的刺绣锦袍,他肩膀上蹲着的小鹦鹉便十分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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