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假如,他果真如你所言,接旨之后闹腾得白府鸡犬不宁,还要来找朕理论,说明他仍旧还是那个毛毛躁躁的窜天猴,不堪大用。
朕肯定不能将兵权交到他的手上,否则迟早闯出大祸。”
“父皇是在测试他的服从性,看他会不会服从您的安排。”
皇帝轻嗤一声:“让他服从?你小看这头野驴了。他肯定不会娶白家那个千金,不过是学会跟朕耍心眼,玩战术了。不信你瞧,这婚事肯定成不了。”
“儿臣明白了,父皇是要借这桩婚事,教会池宴清遇事不可冲动,遇强不能硬杠,要学会变通。”
“朕没有教,教他的另有其人。”
皇帝摩挲着龙椅扶手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“池宴清桀骜难驯,又疾恶如仇,朝堂上下,凡是奸猾枉法之辈,他看不顺眼的,就恨不能除之后快。
朕欣赏他的宁折不弯,可又担心他刚过易折。所以才会让他负责灾区善款筹备,灾民安置等难题,就是要磨炼他的性子,让他学会低头求人。”
低头求人?
沈慕舟的唇角抽了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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