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了一个位置,在静初的侧面蹲下:“是我不好,没有征求你的意见,自作主张。
主要是,最开始我心里也没有底儿,怕自己不能说服皇上,你再失望。
后来,后来……好吧,我承认,这都是借口。
其实,我心底里就是想,能将这件事情做好,让你看看,我或许没有楚国舅滔天的权势,又不是皇帝的亲儿子,但我池宴清,绝非胆小怕事之人。
只要你白静初信得过我,我池宴清有能力,有胆量护着你。你不用这样委曲求全地装疯卖傻。”
静初还在哭,肩膀一抖一抖的,委屈极了。
池宴清又信誓旦旦地道:“你还是不信么?怕我清贵侯府护不住你是不是?
我们的确不是皇亲国戚,但封侯拜相靠的也是我祖辈披肝沥胆挣来的累累军功。
只不过,我父亲说,功高震主不是什么好事儿,我又桀骜难驯,老是犯浑,激流勇退,韬光隐晦未尝不是明智之举。
所以不需要我有太大出息,否则,出息越大,闯的祸也就越大。
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恣意妄为,我遇事一定像你学习,权衡利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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