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一噎。
这人就这德行。
光看脸,一眼万年,一张嘴,狗憎人嫌。
“我总要知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吧?”
“侯府,”池宴清收紧手臂:“我祖母旧疾发作了,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请你祖父过府医治。”
静初一把拍掉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:“那你有话不能下马好好说?”
“我嫌脏,”语气微微一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怕脏了我的鞋。”
静初低头,看一眼他脚上的靴子。
挺好的一双金线绣醒狮的黑锦靴子,除了泥就是土,没见他这么邋遢过。
那就是嫌弃白家的地盘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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