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黑着脸,沉声吩咐:“去通禀你家静初小姐一声,就说清贵侯府池宴清在这里等她,让她速速出府。”
门房年纪大耳背,没听清楚:“静姝小姐是吗?”
池宴清气得一甩鞭子:“白静初!谁特么再跟我提白静姝这仨字,我特么抽死她!”
鞭子差点就甩到门房脑门上,门房老头心里委屈,真不怪自己耳背,是白家不会起名,初与姝字音难分。
他不敢怠慢,立即一路飞奔入内。
先是回禀给白家大爷知道,然后才去内宅给白静初送信儿。
白家刚接了赐婚圣旨,整个大房沉浸在喜悦之中,听闻池宴清登门,立即心虚地起身相迎。
远远地见池宴清骑在马背之上,一张脸阴沉得似乎能滴出水来,毫不收敛浑身的杀气与锋芒。
白家大爷见到他的第一眼,就觉得心中一寒,浑身都沁出一层冷汗。
当即吓得双腿打战,竟然再也没有勇气迎出去。又怕被人瞧见,失了威风,吓得躲到影壁之后,就连面儿都不敢露。
静初闻讯从后院出来,见到他畏畏缩缩地躲在影壁之后,向外探头张望,不由心底一声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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