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贵侯闻讯急忙出府,追到大街上来,先大声将池宴清喝止住:“逆子,你要做什么?”
传旨太监立即上前告状:“侯爷,您可来了,皇上好心为宴世子与白家小姐赐婚,宴世子不让杂家宣读圣旨,还如此大不敬,要进宫找皇上理论呢。”
清贵侯也没想到,白家竟然真的这么无赖,心里也怒气翻涌。但是皇帝的旨意已下,哪能放肆?
立即劝说道:“宴清,休得冲动!我们从长计议。”
池宴清冷声道:“原本他不招惹我,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。今儿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。
我要是不揭穿他白家的虚伪冒功,掀翻了他白府,我就不是池宴清!”
侯爷知道他的脾性,见他怒不可遏,担心他再一时冲动冒犯圣上,忙命府上侍卫拦住他的去路。
“此事自然有为父替你做主,明日金殿面君,陈明原委,请圣上圣裁。还轮不到你造次!”
池宴清心知肚明,此次赐婚,乃是白家以抗疫之功换取的,即便侯府再有委屈,皇帝金口一开,也不可能轻易收回成命。
自家再有理也没用。
正僵持不下,侯府下人急匆匆地飞奔出府:“侯爷,老太君晕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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