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婶面有得意之色:“我已经查出了偷盗药材的人,正要去回禀父亲,让父亲正家规。”
白静姝“呸”了一声:“二婶简直血口喷人,就因为青墨那天出过一趟门,她就认定这东西是青墨偷的。”
青墨跟在白静姝的身后,没想到白二婶歪打正着,查到自己的身上,心里又虚又怕,不知所措,哭哭啼啼地辩解。
“我平日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小姐身边伺候,小姐的金银首饰,体己银子都是我经管,从不曾动过什么贪婪心思。
而且我又没有药库的钥匙,怎么偷得了东西?二夫人未免太高看我了。”
白二叔蹙眉问白二婶:“你说是青墨,有什么凭证?”
白二婶得意道:“我根据药铺伙计的回忆,专门去门房查过府里人出入登记。
那个时间,府上丫鬟只有青墨出去过,怀里还抱着东西。而且青墨与那伙计所描述的一模一样,不是她是谁?”
“你怎么不说,她白静初跟前的两个丫头经常出入白府,门房都不登记的。而且有人亲眼见过枕风鬼鬼祟祟地从药库出来。”
“胡说,不可能是静初。”白二爷又一口否定。
“二叔怎么就这么肯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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