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赚来的银子,又义诊施药,流水一般花出去,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。
想到这里,白二叔心里生出一些惭愧来。
自己活这大年岁,国难大义面前,还不如一个丫头。
他义正言辞地训斥白二婶:“当初人家静初分明提醒过我们,是你自己利益熏心,不听人家劝告。日后此事不得再提。”
白二婶也知道自己理亏,不过心有不甘罢了。
“一个外姓人,还是个傻子,我听说她不仅偷学了鬼门十三针,老爷子药库里的药八成也是她指使枕风宿月偷的。大房都不拿她当人看,也就你见天护着她。”
“偷药之事,这府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,但绝对不会是静初。”
“白婆子亲眼见到的,还能有假?吃里扒外,手脚不干不净,枉老爷子对她那么偏心。”
“既然白婆子亲眼所见,大房为什么不追究?”
“袒护呗。”白二婶说得理所当然。
白二叔被气笑了:“没长那掌家的脑子,就不要大包大揽,接下这受累不讨好的差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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