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风忍不住问:“小姐您莫非早就知道了?”
静初叹气:“我祖父的手早在我离京之前就开始抖,拿捏不准银针,就连请脉都无法集中精力。
每次出诊,帷幔遮挡,并非这针法不能示众,实则就是怕这个秘密泄露出去,白家地位不保。
后来,祖父得知我领会针法奥秘之后,并未阻拦,反而悉心教导,常由我代劳行针,我才能彻底融会贯通。
只不过,我虽然一直有这样的怀疑,但并不确定,也不愿相信。毕竟,真相太残酷,远不如残存的一点幻想美好,我宁肯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宿月恍然大悟:“难怪,白景安与白家大爷这么多年了都学不会这针法。”
静初耸肩:“还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家规,限制着针法的传承?
他们本来资质就一般,白家为了能让一个家族长期兴衰不败,屹立不倒,就限制着针法外传,想一招鲜,吃遍天。
世间多少济世救人的医学与惊艳的技巧,就是这样断了传承。”
“如今就只有小姐您一个人懂得这个针法,老太爷自然舍不得您嫁人。反倒让白静姝死皮赖脸地赖上人家宴世子,果然还得是亲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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