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国舅漫不经心,将一棵大好的盆景剪得七零八落。
“沈慕舟送白静初回府?他什么时候有这种闲情逸致了?”
严院判不明白,楚国舅为何不问罪白景安,而是对一个傻丫头这么感兴趣。
他继续把话题往白景安身上扯:“下官早就怀疑,白景安压根就不会什么鬼门十三针,不过依仗这个白静初欺世盗名罢了。
今日白静初一走,他因为心虚,是故意挫伤手腕,找个借口,以此推脱。”
国舅一眼识破他的心思,“呵呵”一笑:“你是想让本官以你的怀疑为凭证,治他白景安的罪吗?”
严院判腰弯得愈加低:“下官不敢。下官句句是真。
这白景安的确医术平平,当初在疫所的时候,救治重症灾民,全都是白静初。这抗疫的功劳怎么都轮不到他的身上。
而且,很多灾民都说,当初为他们义诊的那个神秘女子就是白静初。”
国舅搁下手中剪刀,转过身来:“你昨日不是说,疫所施药之人,乃是最近上京闹腾得沸沸扬扬的秦家家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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