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寂用拇指轻轻地推着手中长剑的剑柄,在剑鞘里不断发出“欻拉”的声响。
“不说?看来,我们是要用武力说话了。”
“够狂妄!”
老叟手捻颌下胡须,不慌不忙:“看来,适才的琴声杀伐之气浓重,应当是你在抚琴了,而不是那位姑娘。”
秦长寂一向不太喜欢过多废话,尤其对方是敌非友。
自己在内宅抚琴,他在府外竟然听得清楚,可见这听力实在灵敏。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“年轻人,一点不懂尊老爱幼。”
秦长寂反唇相讥:“阁下倒是很懂得倚老卖老。”
白发老叟微微沉吟:“我可以告诉你,我跟踪适才那位姑娘所为何事,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秦长寂冷声道:“你没有问我话的资格,还是先老实交代,究竟是谁派你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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