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静初最先打破沉默:“没想到,你的琴艺与剑术一样令人震撼。”
秦长寂起身:“见笑。”
“这曲子以前从来没有听过。”
秦长寂默了默:“这曲子是家母专为家父谱写的。”
静初直言:“令堂也定是一位女中英豪,因为这曲子我听不出儿女情长,缠绵悱恻,反而让我有一种身处战场厮杀的感觉。若有机会,定当拜见。”
秦长寂低垂了眼帘:“他们已经都去世了。”
静初心中一软: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过去很多年了。”
“那你家中还有什么家人?”
秦长寂握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:“全都死了。”
静初不敢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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