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催春官啊,就是教那些初次承宠的女人怎么在床上讨好皇帝,如何行云雨之欢。
技巧好了,才能勾住皇帝的心,让皇帝欲罢不能,椒房独宠。”
这话勾得白静好心里直痒痒:“那些娘娘们都贵不可言,竟然也会钻研这种狐媚手段?”
“当然,要不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去勾栏院寻花问柳?你要是什么都不懂,日后嫁了人,也留不住姑爷的心。到时候三妻四妾,哭都没有地方哭。”
一句话戳中了白静好的小心思,谁不想夫妻和美,如胶似漆呢?
她强忍羞涩:“说得好像陈嫂你很懂似的,这种事情还能有什么花样可言?”
“瞧不起人了是不?陈嫂当年在闺中的时候,就向着合欢宗的女师傅们专门请教过的,不敢说精通,也深谙其道。
你要是听陈嫂的,担保你将来能勾住新姑爷的魂儿,让他对你言听计从。”
陈嫂与白静好咬着耳朵,将男女之事亲授于她知道,白静好满怀新奇,听得小鹿乱撞,活泛了心思。
要知道,陈嫂乃是其中老手,就是靠这种手段,一步一步,试探女娘们的底线,瓦解女儿家的矜持,然后,让那些情窦初开的懵懂女娘逐渐落在她的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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