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月依言照做,返回辛夷院,取了银针与蚀心蛊蛊盅,来到宴会厅。
一进门,扑面而来的,就是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,混合着酒气。
厅内已经乱作一团。
吃酒之后都喜欢喝点热汤发汗醒酒,因此这宴席之上别的菜几乎没动,唯独这菌汤颇受青睐,连着上了三锅。
大家都直呼过瘾。
几位锦衣华服的宾客此时醉眼迷离,手舞足蹈,丑态百出。
户部吴郎中,正仰脸伸出双手,往怀里不断地划拉东西:“金子,好多的金子,天上下金子了。”
陈家舅父则一脸色眯眯地左拥右抱,口中污言秽语:“美人,你往哪儿逃啊,过来让爷香一个。”
然后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裳。
还有人伸出双臂,像是在划船,嘴里“咕噜咕噜”地发出冒泡的声音。
白二叔最是文雅,不住地嘟哝着各种草药的名字,满脸欣喜地叫喊:“人参成精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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