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防疫所,秦长寂也十分不平。
“分明是你不辞辛苦,研究出来的抗疫方子,他白景安怎么会知道?而且如此大言不惭,拿着去皇上跟前领赏,沽名钓誉。”
静初默了默:“举全家之力,保一人之功。我祖父下午特意支开我,我就应当想到的。”
“可是不问自取便是盗,白景安都没有征求你的意见。”
秦长寂向来话少,更不是因为一点利益争执不休的人。
但是今日白家的做法,委实令他替静初打抱不平。
虽说明知道,静初要收敛锋芒,这对于她而言不算坏事。
静初笑笑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在为他人做嫁衣,忙碌一场,便宜了我大哥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静初豁达道:“恰恰相反,我大哥是在为我做嫁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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