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颔首:“不错,白景安说,这个药方是他深入灾民,通过细致诊断,方才觉察发病的真正病因,这才研究出新的对症药方。我倒是真的小瞧了他。”
秦长寂扭脸诧异地看一眼身边的白静初。
静初低垂眼帘,遮住眸中黯然。
早就知道,祖父会将药方交给白景安,换取功劳。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,她的心仍旧像是被针扎了一下。
多亏,自己提前数日施药,否则今日反倒成了盗取白家药方之人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她咬了咬下唇,苦笑着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秦长寂默默转身。
沈慕舟注意力全都落在手中的药方之上,并未觉察到二人的离开。
“白景安觉得,真正病因在哪儿?”
池宴清抬手指了指额头:“脑部。”
沈慕舟愈加惊讶,将手里药方交给池宴清:“巧了,适才也有位姑娘给了我一个方子,说辞与白景安一模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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