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月立即会意,撩帘走出帐篷,冲着严院判怒声叱问:
“你这人都一把年纪了,怎么这么不要脸?不仅一路尾随枕风,跑来我们帐篷外面偷窥,还威逼利诱我们枕风,简直老不羞。”
严院判被冤枉,顿时恼羞成怒:“简直胡说八道,谁偷窥你们了?”
“被我们捉了现行还不承认?那你说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?”
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本官只是见你们可怜,想要帮助你们。”
“我们可怜?我家小姐好歹也是白家千金,我们即便再可怜,自然有我家大公子关照,哪里用得着你来献殷勤?
我看你分明就是对枕风居心不良!衣冠禽兽!斯文败类。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这一脸皱纹,都能当我俩的爹上爹了!”
宿月嘴皮子利落,说话就跟崩豆似的,噼里啪啦,语速极快,嗓门还亮,引了许多人瞧热闹。
这话若是针对别人,大家只瞧个乐子。
而严院判不一样,整个防疫所的灾民,都对他恨之入骨。
听闻他竟然对人家姑娘起色心,有人扬声道:“适才我亲眼见他一路尾随这位姑娘身后,还在人家帐篷跟前鬼鬼祟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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