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安闻言,面色一沉,忌惮地看了严院判一眼:“如此国难之时,我们白家人当精诚团结,一起为抗疫之事全力以赴。你家小姐不过略尽绵薄之力,何必非要争个功劳高低?
如此一来,难免有居功自傲,借此讨赏之心。今日之事,便暂时作罢,不与你追究,速速端着粥饭,去找白静初去吧。”
枕风冷冷一笑,不再争辩,转身端着粥饭与高粱窝窝回去疫所。
狼心狗肺的白家人。
眼盲心瞎的二殿下。
还有,可怜的静初小姐。
严院判望着枕风离开的背影,仍旧还在回味她适才话里所蕴藏的含义。
他意有所指地问白景安:“贵府的奴婢往日里竟然这么理直气壮、目中无人吗?”
白景安讪讪地道:“惭愧惭愧,这女婢并非我白府的人,而是宴世子送到府上的。我们总要看宴世子几分薄面。”
沈慕舟不解:“池宴清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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