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家二小姐?那个傻子吗?”
“就是,听闻我家小姐主动请缨,前来救济灾民,她们也非要跟着过来捣乱。”
一时间骂声一片,纷纷指责枕风,各种难听的话。
枕风气得面色涨红,又想起自家小姐的叮嘱,辩解不得。
人群之后,有人淡淡出声: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
灾民自觉分开,有人兴奋地道:“二皇子,是二皇子殿下来了。”
呼啦啦的跪倒一片。
白静姝也顿觉眼前一亮,宛如乌云散开,明月腾空,月华一泻而下。
眼前的男人一袭月牙白锦衣华服,温润如玉,矜贵不凡,竟然与那池宴清不相上下。
甚至于,他比池宴清更尊贵,就是那天上遥不可及的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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