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檐下的鹦鹉被收进了房间里,就挂在头顶,偶尔梳理着身上鲜艳的羽毛。
静初终于按捺不住,对枕风宿月道:“我想出去一趟。”
宿月想问,被枕风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“这里有我和宿月在,您尽管放心。”
静初撑着油纸伞,踩着遍地的水,悄悄出了白府。
街上行人稀稀落落。
远远的,静初看到,池宴清还笔直地跪在肃穆的府衙门口。
一身朱雀红的锦袍,被雨水淋透,颜色愈加深沉,紧贴在他宽展的肩,还有劲瘦的腰上。
头发一绺一绺地披散,发梢上的雨水滚落到脸上,脖颈上,肩膀上。
平日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不得不微微眯起,面上前所未有的坚毅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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