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更加疑惑不解:“谁吃你家的饭了?”
薛氏讥诮地望着白静初:“你该不会以为,就凭大伯一人的俸禄,就能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吧?
痴心妄想!你白家的夏日消暑,冬日炭火,仆从奴婢的四季衣裳,你们平日里的吃喝拉撒,脂粉银子,哪一样不是我薛家白花花的银子在补贴?”
这事儿,静初还真的不知道。
毕竟,薛氏是在她离京之后,方才嫁进白家的。
她走的时候,白家还有不少的田产店铺,靠着祖业真不至于捉襟见肘。
静初轻哼:“我才不信呢,谁会傻乎乎地把银子给别人花?”
宿月接道:“自然是有所图。古往今来,各取所需罢了。说得好像我家小姐占了多大的便宜。”
薛氏立即撇清:“呸,生药库与惠民药局一年所需药材不过尔尔,所得还不及贴补白家的银子半数。
我父亲不过是怕我在婆家受欺辱,拿白花花的银子替我铺路。谁想会有人一边吃饭一边砸锅呢。
从今儿起,我薛家也不做这个冤大头,贴补的银子一文钱都不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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