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们辛夷院庙小,留不下这尊大佛。从今儿开始,陈嫂就与我们辛夷院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。”
几人的争执,也吸引了几个下人在一旁瞧热闹,闻言颇有一点兔死狐悲之意,纷纷替陈嫂求情。
陈嫂委屈道:“大家不用替我求情了,纵然静初小姐开恩将我留下,有些人也是容不下我的。都怪我,太实在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宿月在其中作祟挑拨。
静初不想宿月夹在中间为难,走出院子,不悦地对陈嫂道:“是我让你走的,你不许欺负宿月!”
一旁薛氏见到她立即沉下脸来。
疫情药方一事,薛氏想当然地将所有过错全都归咎到白静初的身上。
若非她从中偷换汤药,白二叔不可能误将错误的药方给了薛家。
见到静初,薛氏撕开伪装,一声冷笑,阴阳怪气道:
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,这种不识好歹的主子,陈嫂你有什么好留恋的?”
陈嫂哭哭啼啼:“我是实在没有活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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