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月则“噗嗤”一笑:“我知道了,定是她受不了这里面的苦,也想像小姐你一样,装病逃离。”
这两日,静初虽说强撑着为部分重症灾民诊治,但白静姝仍旧要负责大多数灾民的医治重担。
暂且不说她压根不懂什么医术,这里无休无止的劳累,肮脏的令人几乎窒息的环境,还有灾民被疫病折磨的痛苦喘息,无一不令人感到压抑。
白静姝无法再继续伪装,她无法掩饰心底的厌烦与嫌弃,满腹的牢骚与颐指气使,令灾民们早就心照不宣。
她的晕倒,并没有引起他人的侧目。
青墨更加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,气急败坏地指使外面的士兵:“我家小姐晕倒了,你看不到吗?”
士兵抬手一指:“郎中在那儿呢。我也不会救啊。”
“那你还不快去回禀我家大公子和二皇子!”
“我不敢。”
“人命关天,我家小姐若是有什么闪失,你担当得起吗?”
士兵一脸无辜:“她晕倒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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