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红肿,指腹上略有薄茧。
枕风小声提醒:“这两日,她的手碰不得。”
而静初,或许是因为疼痛,脑子略微清醒了一些。
她“呵呵”傻笑两声,语气变得欢快而又娇憨:“拉大锯,扯大锯,外婆家,唱大戏。接姑娘,喊女婿!为啥不让阿初去?”
池宴清适才微红的眸子,在听到这句话之后,立即鼻子一酸,凝聚出眼泪来。
她即便是在昏迷之中,仍旧还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,装作疯癫痴傻的样子。
那她这一年多来,该是多么提心吊胆,怕是从来都睡不安枕吧。
她在自己面前,要么没心没肺,要么倔强而又冷清,既不示弱,也从不肯开口求自己。
第一次,这样可怜,就像一只病弱的小猫。
她说她不相信自己。
池宴清一度嗤之以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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