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来我往,打得酣畅淋漓。
一时间飞沙走石,枝残叶落,竟然不分上下。
秦长寂是在刀剑之上摸爬滚打的,经验足,又招招狠辣而又致命,池宴清一时间压根讨不到什么便宜。
秦长寂也不敢久留,故意卖个破绽,虚晃一招,道一声“后会有期”,便纵身一跃,逃之夭夭。
池宴清并没有追。
这个案子,他较真的,不是杀害李富贵的凶手,而是其中的内幕与隐情。
秦长寂这人,自己即便是抓了,也问不出所以然。
他抬手揉揉鼻子,疑惑地抬起袖口闻了闻,总觉得,鼻端似乎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。
不是女人家的脂粉味儿,也不是自己衣服的雪莲香薰的气味。
那就是秦长寂身上的。
防疫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