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不耐烦地挥手,像轰赶苍蝇似的:“这些还用你在我跟前卖弄,当我不知道么?”
初九纳闷地问:“那您在瞧什么?相面?”
“字!”池宴清提醒。
“这字儿字迹清秀,一看就是娘们儿写的。”
池宴清白了他一眼:“废话!”
初九挠挠头发:“有错别字儿?还是研究哪一种擦屁股比较舒服?个人意见,肯定是用布擦干净。”
池宴清懒得搭理他,这些侍卫全都给点阳光就灿烂,自己平日里就是给好脸给多了。
他挪挪蹲得发麻的腿,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。
初九碰了一鼻子灰,还不死心,又钻过脑袋去瞧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。
“这字儿好像是一个人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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