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妙,你该不会将我忘了吧?”
白静姝坐在马车里,闷声道:“你这人好生无礼,我压根就不识得你。”
妇人用袖子抹一把脸上的脏污:“我们刚分开三年多而已,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。当年在尼庵,你我……”
白静姝“唰”的一声撩开了车帘,一脸的又惊又喜,打断她的话:
“妙空!我想起来了,原来是你啊。我是万万没有想到,竟然会在上京见到你!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?”
她如此热情,反倒令妇人一愣,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白静姝对白陈氏道:“她好像是我当年在尼庵里时,极要好的一个姐妹。母亲你在车上稍等我片刻,我下去与她说几句话便走。”
白陈氏见她突然就一改适才的萎靡,精神起来,就跟打了鸡血一般,诧异道:“去吧。”
白静姝就连脚凳都等不及,立即溜下马车,一把捉住那高个妇人的手。
“我们一旁说话。”
被叫做妙空的妇人冲着马车里的白陈氏连连颔首,带着讨好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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