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很重,白陈氏颜面无光,辩解道:“景安这三年里学医刻苦,医术突飞猛进,您的鬼门十三针更是融会贯通。
你不在这段时间,他非但令侯府老太君,林府小姨娘起死回生,更是医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,给我白府增光不少。
此次问诊,也不过是病人偶有突发疾病,虚惊一场,并非景安医术不精,误诊所致。
昨日李家老夫人已经安然无恙,并无任何不适,景安也返回府上。”
白景安与白二叔等人全都闻讯赶了过来。
白老太爷扭脸询问:“你母亲所言可是实话?”
白景安有些心虚地看了静初一眼,昂首挺胸,十分笃定地道:“孙儿不敢辜负祖父所望。”
白老太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:“如此说来,祖父便放心了。没想到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祖父这次离开不过短短两月,你的医术竟然就能突飞猛进,掌握鬼门十三针的精髓。”
他的夸赞,令白陈氏愈发得意:“吏部林尚书还曾答应过,今年秋季御医考核,他会举荐景安入太医院。”
白老太爷唇角浮上一抹漫不经心的讥笑:
“如此说来,我白府后继有人,此事我暂且不与你计较。侯府婚事又是怎么回事儿?听闻是你自作主张,解除了婚约?”
白陈氏心惊胆战,将池宴清身患花柳,白静初从中故意作梗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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