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不以为然:“世子您在怀疑什么?”
池宴清眸光微闪:“我怀疑,这个白静初身后,有人在暗中帮她。”
“那您适才怎么不问问静初姑娘?”
您今儿来不就是问案的吗?不问正主问我做什么?
池宴清想起适才静初强忍泪意,满脸悲痛的模样,暗自骂了自己一句:“没出息!”
你心软个什么劲儿?
这个女人啊,身上的谜太多,就像猫爪一般,挠得他心眼痒。
可又不忍心,粗暴地撕裂她的伪装。
妇人之仁。
白府。
白陈氏病倒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