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不甚自在地扭过脸去,游离的目光再次锁定静初离开的背影。
雀跃地扭着小腰,几乎不盈一握,及腰的秀发水草一般在腰间荡漾。
看来,白家的膳食还是不怎么好啊,瞧把这小白痴瘦的。
他讥诮勾唇,好似自嘲一般:“殿下高抬,她若是知道拈酸吃醋,那就不傻了。”
最起码,守着自己这么一棵挂满金元宝的摇钱树,她只需要开个窍,像树藤一般缠绕上来,权势富贵唾手可得。
分明是水做的女人,她非要倔强地用铁铸造脊梁,选择装疯卖傻,忍辱负重地偷生。
凉亭之下,初九“噔噔”地上山,先是冲着沈慕舟跪地行礼,方才转向池宴清。
简单地将适才荷塘旁所发生的事情说了。
池宴清一脸的果不其然。
沈慕舟则眸光微闪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“前阵子听闻这造谣之人乃是你那庶弟池宴行,本王还觉得诧异,觉得这手段委实不怎么高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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