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疑,杀害李富贵的,与这个凶手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画像展开,正是秦长寂,就是画得不怎么像。
静初接在手中,反复端详:“眉目疏朗,英气逼人,倒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。”
“你不……识得?”池宴清话中带着试探之意。
静初有些诧异:“宴世子觉得,我应当认识他吗?”
“你在李公公身边三年,是否见过此人?”
“三年时间,我从未踏出过李宅半步,几乎与世隔绝,日常所见,也就只有李公公身边伺候的几人而已。”
池宴清不死心,继续追问道:“那你说李富贵有人暗中庇佑,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李富贵此人擅于溜须拍马,攀权附势,当年才能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抱上李公公的大腿。
李公公中风卧床,离开皇宫,他自然不甘心就此碌碌无为,听说他早就暗中攀附上了另一个厉害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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