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几天前夜里。”
静初紧紧地咬住下唇,恨声道:“罪有应得。”
“我听说,他是李公公的干儿子,也是李公公最信任的人。”
静初讥讽一笑:“他懂得逢迎谄媚,李公公的确信任他。
只可惜,李公公中风卧床之后,他就原形毕露,控制了整个李宅,对我们全都非打即骂。我只恨不能亲自手刃他,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
“如此说来,这个李富贵树敌不少?”
“此人心胸狭隘,李公公死后,为了铲除异己,暗中害死了不少人。能活到今日,已经是有人暗中庇护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池宴清立即敏锐地捕捉到了静初话里的意思。
“宴世子这算是在问案吗?”静初认真地问。
“算是。”池宴清坦然承认:“目前这个案子就由本世子负责。对方不仅杀害了李富贵,就连他宅子里的所有护院下人,几乎无一人幸免。我怀疑,是熟人作案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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