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送白老爷子出来,正在寒暄说话,并未注意到二人这里。
白静初鼻端轻哼了一声:“你不小气,只会画饼,也没见你送我点心吃。”
“吃货,”池宴清调侃,“晚点我叫人蒸点豆沙包,给你送过去,半夜饿了吃。”
这厮分明话里有话,想要试探自己。
静初撇嘴:“不稀罕,我自己又不是没有。”
池宴清打量她一眼,想起昨夜里那个被秦长寂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的娇小身影。
不会是她吧?
她在李宅待了三年,即便日夜刻苦地习练拳脚,功夫应当也不过稀松平常。
假如真的是她,秦长寂为什么那么护着她?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?
池宴清摩挲着下巴,笑吟吟地揶揄道:“这般贪吃,也不见你长二两肉。本世子都怀疑,你晚上不睡觉,趁着夜黑风高,跑出去杀人放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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