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叔闻讯前来,替母女二人赔罪说情,被白二婶暗中狠狠地剜了两眼。
池宴清不悦道:“本世子要务缠身,的确没有闲情逸致管你府上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。
今日前来,乃是有个要紧案子,想找静初姑娘了解一点情况。
谁知道一进府门,竟然就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。若是不闻不问,我侯府还不知道要担什么恶毒名声。
造谣与退婚之事,我们不做追究,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白二叔不敢再多言,只能眼瞧着,白二婶被初九几人吓唬得面色时青时白。
无奈将池宴清客客气气地请进待客厅,好茶伺候,又将静初叫了进去,自觉回避。
屋门大开,屋子里只剩下两人。
静初终于可以卸下伪装,同时又满怀警惕,不知道池宴清此来何意。
难道李富贵被杀,他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头上?
那日在琳琅阁床上,被他认出了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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