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她一个人?另一个没来?”
容妈妈摇头:“见还是不见?”
白陈氏愈加憋火:“见,为什么不见?我倒是要瞧瞧,他侯府出来的下人,竟然连这点规矩都不懂?”
她端坐中堂,命容妈妈将人带进来,她要好好打个杀威棒。
宿月一进门便冲着白陈氏福了福身子:“奴婢宿月见过白夫人。”
白陈氏正端着茶水,慢条斯理地品。
新沏的茶水烫嘴,她轻轻吹气,喝得很专心,对于宿月的请安似乎充耳不闻。
宿月不等她开口,便直起了身子。
白陈氏不悦地将茶盏往手边一搁:“我让你起身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宿月脆生生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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