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姝终于失去耐心,气急败坏:“我看你压根就不想走,舍不得白府的富贵。”
白静初点头:“对,我走了就吃不到珍馐斋的点心了。”
“白痴!你竟然敢涮我!”
“我又不是开水,怎么涮啊?”
白静姝气怒地瞪着她,终于无计可施,拂袖而去。
李妈慌忙上前劝说:“小姐你休要听大小姐胡说八道,什么松远镇,什么李三,只怕都是信口胡编了骗你的。如此等老太爷回府,她就能推卸责任。”
白静初当然知道。从一开始,白静姝痛快地和盘托出之时,就在怀疑。
三年前,自己就很执着地追问白静姝从何得知身世,她一直三缄其口,顾左右而言他,甚至不择手段地除掉自己。
既然她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离开白府,应当早就如实相告才对。
如今与三年前唯一不同之处,便是自己已经痴傻,无依无靠,她认定自己已经没有了远赴数百里之外,追查身世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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