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这样同情地望着我,人生除了生死无大事,只要能活着,名节算什么?”
秦长寂被她说得有些惭愧:“如此反倒是我狭隘了,适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。你自己一人来的吗?”
静初将自己的担心简单说了:“我怕这是李富贵的圈套,放心不下,所以自己过来瞧瞧。”
秦长寂狐疑地道:“我今日前来琳琅阁行刺,此事只有枕风与宿月知道,李富贵怎么会提前得到消息?”
静初大吃一惊:“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,枕风与宿月叛变了吧?”
“不是!”秦长寂笃定地道:“她们两人若是不可信,我哪敢派去给你?
还有,我一到香河,就立即暴露了身份,被李富贵等人如跗骨之蛆一般,一路追到上京。
我怀疑,他有别的追踪方法。”
“适才他说,他能感知到你的气息?”
秦长寂更加觉得不可思议:“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,怎么会这么粗心,让身上有异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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