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傻子!她伺候过太监!她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!
血涌上头,白静姝脱口而出:“看来静初妹妹在李公公身边这三年的确受益匪浅,媚主的手段与花样不少,能让世子你一直念念不忘。”
此言一出,吓得白景安双膝一软,差点跪下。
白陈氏也立即出言呵斥:“静姝,胡说八道什么?”
白静姝一时口不择言,说完也觉得后怕,惴惴不安地望向池宴清。
池宴清并没有恼!
恰恰相反,笑得如十里春风过境,眼梢眉角都是暖阳和煦。
他望着白静初,一字一顿:“真让白大小姐你说对了,本世子就是稀罕她!”
这话简直就像是刀子,直接扎进白静姝的心窝子。
她宁肯池宴清像被羞辱了一般火爆三丈,而不是如此坦然地承认。
她的脸色煞白,哆嗦着嘴唇:“你竟然不嫌她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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