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姝被说得无地自容,紧咬着下唇,委屈质问:“你敢说,这不是你故意设下的圈套?”
“当然敢说,”池宴清笑吟吟地道,“我还没有替自己未婚妻拉皮条,给自己张罗绿帽子的癖好。这媒人我可不当。”
白静姝愈加羞恼:“可林家压根就不承认!”
池宴清轻巧地“嗤”了一声,而后哈哈大笑:“你这般恼羞成怒,该不会是今日跑去林家春庭宴上,以林家未来女主人自居,遭了打脸吧?呀呀呀,大庭广众,岂不颜面扫地?”
一语中的。
笑得格外幸灾乐祸。
白静姝拧腰跺脚,咬唇蹙眉:“我遭人羞辱你就这么高兴?我做错了什么吗?至于让你这样恨我,故意做局捉弄我。”
“捉奸捉双,拿贼拿赃,总要有个凭证,否则就是诬陷,按照我长安律例,应当以诬告之罪同等量刑。”
白陈氏早就听闻这池宴清是个笑面阎罗,唯恐白静姝招惹了他,慌忙赔罪:
“小女不懂事,也是一时间羞恼,口不择言,世子莫怪。”
“需要报案吗?”池宴清热心地问:“本官可以受理,派人严加盘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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