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黄铜令牌,“啪”的一声扣在桌面之上:“从此之后,我与王不留行再无关联。”
望着桌上那块黄铜令牌,白静初有点犯难。
本身就是危难之时,自己一没有足以震撼他人的身手,二没有权势,甚至于,自己就连时间都没有,活得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,如何号令一群杀手?
他若真的离开,王不留行覆灭无疑。
但自己假如没有令他诚服的力挽狂澜的本事,就留不下他的人。
白静初并没有伸手去拿那块令牌。而是探手入怀,摸了一粒药丸出来,递给秦长寂。
“这是软筋散的解药。”
秦长寂已经站起身来,想要离开,闻言脚下一顿:“什么软筋散?”
“适才你用剑抵在我的脖子上,我偷偷给你下了软筋散。中了此毒会提不起内力,一会儿若是遇到李富贵那伙人,怕是有危险。”
秦长寂有些意外:“你会用毒?”
“否则呢?李公公三年前可不是中风,而是李富贵偷偷给他下了毒。若非我精于此道,你以为他能苟延残喘,活了三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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