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,也太不自量力了,回去洗洗睡吧。”
秦长寂不搭理他的冷嘲热讽:“她要被关押多久?”
“好不容易有这金屋藏娇的机会,能一块喝点茶,聊聊天,花前月下的,怎么也得关个十天半月再说。”
秦长寂握剑的手紧了紧,不是他沉不住气,而是池宴清这副嘚瑟的样子实在欠揍。
“哼,昏聩无能,黑白不分,欺凌弱小,袒护奸臣,你也助纣为虐,鹰犬走狗。”
池宴清骤然沉下脸来:“敢在锦衣卫大放厥词,辱骂圣上,你莫不是活腻歪了?”
“我说的哪句话不对?楚国舅买凶杀人,目无王法,你们不敢追究,反倒责难受害之人,将她下入诏狱。你当我真的不敢劫狱吗?”
池宴清见他一本正经,不似玩笑,忙压低了声音道:“皇上是怕楚国舅再对静初下手,防不胜防,所以才暂时将她关押在这里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“你以为,这诏狱里就是安全的吗?”
“这里乃是本世子的地盘。”
“如何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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