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”皇帝冷笑:“好一个巡查治安,适才静初姑娘进宫路上险些遭遇不测。
光天化日,天子脚下,这些人如此目无王法,横行无忌!你还好意思堂而皇之地跟朕邀功?”
池宴清吃惊地扭脸,上下打量静初,见她毫发无伤,这才对皇帝委屈地辩解道:“皇上,臣刚刚上任,天数两个巴掌都数得过来。”
“你上任之前,就是顺天府府丞,这难道不是你职责范围之内?一个比一个会狡辩,伶牙俐齿。都当朕是傻子呢?”
池宴清愁眉苦脸地小声嘟哝:“现如今臣才是傻子,已经成为了整个上京城的笑柄。”
“嘀咕什么呢?”
“臣说我的未婚夫人被抬进了国舅府,臣竟然还那样张扬地登门贺喜,喊叫得人尽皆知。
现如今整个锦衣卫都知道,臣是个绿毛龟,冤大头了。臣说,我才是最大的傻子。”
白静初跪在一旁,差点就“噗嗤”笑出声来。
皇帝唇角也忍不住抽了抽:“如此说来,的确可怜。”
“那您看臣头上这顶绿帽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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