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望向跪伏在地的白静初:“抬起头来,让本宫瞧瞧。”
静初抬脸,抿了抿唇角,一双如水的眸子睫毛微颤,便立即低垂了眼帘。
皇后端坐的身子愣怔了一瞬,望向静初的目光里,无端多出一丝异样,胶着在她的身上。
静初只觉得皇后的一双眸子锐利地紧盯着自己,似乎要从自己身上,脸上剥离出什么来。
心里也如小鹿乱撞,忐忑不安。
皇帝打破沉默:“抗疫之事,白静初的确功不可没,而且又义诊施药,花销无数。
只是替嫁之事,过于任性,朕要小惩大戒,也好给楚大人一个交代,如此功过相抵。
没想到皇后宽宏大量,愿意既往不咎,你觉得,应当如何嘉奖呢?”
皇后望着白静初,一字一顿道:“我听闻,三年前静初姑娘被白大人送去了李公公外宅,亲身侍奉了李公公三载,乃是有情有义的节烈之女。
再加上抗疫有功,所以本宫觉得,应当给静初姑娘立一座贞节牌坊,以示嘉奖。皇上意下如何呢?”
此话一出,白静初与池宴清脑袋瓜子都“嗡”的一声响,就跟进了一窝马蜂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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