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淡淡地出声问:“静初姑娘意下如何?”
静初知道,这已经是池宴清尽全力给自己争取来的。
楚府管事自己包揽了所有的罪责,他即便是招认了,楚国舅杀人放火的事儿做多了,皇上若是真能较真,他早就死了八百回。
静初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。
“既然是下人自作主张,只要国舅大人保证日后管束好下人,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静初自然无话可说。”
楚国舅一向嚣张霸道惯了,估计生平第一次这般低声下次地道歉。
冷声道:“我国舅府的下人,我自然管束得了,至于静初姑娘你若是得罪了外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人,可就难说了。”
静初反唇相讥:“以昨日之事为鉴,宴世子雷厉风行,皇上公正严明,我相信,即便我真的得罪过什么人,除了国舅大人,没有人再有这样的胆量。”
皇帝将批阅过的奏章搁在一旁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:
“同样的案件若是一而再再而三,多是执法不严,违法不究,没有起到杀一儆百的警示作用。
所以这刺客处斩之时,务必要广而告之,以此警示。楚大人,朕命你作为监斩官,午时三刻行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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