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行依旧一口否认。
静初新宅。
白静初从绣楼上下来,意犹未尽地骂骂咧咧:“楚国舅这个老狐狸,非要整条狗天天蹲墙根,害我看戏都看不明白。”
宿月抿着嘴儿笑:“能看到池宴行被黄狗追着咬屁股,就已经解气了。”
白静初好奇得心痒痒:“我听说,被狗咬,可能会得疯狗病的。要想预防疯狗病,必须得取狗脑涂抹于伤口处。
若非害怕暴露,真该去清贵侯府提醒一声,也好多瞧点乐子。”
枕风不解:“事情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?主子您还好奇什么?”
静初嘟哝道:“也不知道,池宴清看到这封信是什么感想?池宴行若是没有这手贱的毛病,这封书信落在池宴清手里,这厮一定美开了花,迫不及待地前来赴约,估计今儿挨咬的就是他了。”
“未必呢,”宿月一口否定:“就凭宴世子的身手,一条狗而已,咬不上。”
“不对!”枕风也反驳道:“宴世子压根就不会来好不?他怎么可能瞧得上楚一依?”
宿月撇嘴:“你又不是没见到,宴世子跟楚一依两人在一堆唧唧我我的多亲热。他若是再敢来,我非得拿扫把把他赶出去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下人入内回禀:“小姐,宴世子求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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