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,展开手中书信。
一目十行地略过第一页,对于白静姝与陈嫂之间的腌臜事情,并不感兴趣。
第二页上,白静姝已经篡改了有关她身世的内容。
自幼被遗弃在明月庵门外,父母不祥。由庵主抚养长大。
与白静姝的话并没有什么出入。
静初也说不上什么失望与不失望。
金雕老叟现身之后,她对于白静姝的身世,已经不那么感兴趣。
她是真也好,假的也罢,自己所关心的,是自己的来历。
收起书信,随手搁进药箱里,走出宫门,池宴清还没离开。
一队锦衣卫整齐肃杀地立在场中,手持栗木廷杖,面前搁着数十摞青瓦,瓦片上面则铺着几张宣纸。
池宴清一袭朱雀红麒麟服,手持蛇骨紫金鞭,在场地正中闪跃腾挪,手腕挥动竖打一线,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宣纸之上,发出响亮清脆的“啪啪”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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