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夫人也纳闷:“一依今日上午说去赴宴,一日未归,你们下午去了何处?”
夏月求助地望向楚一依,楚一依则又慌乱地看了池宴清一眼。
“我们,我们在……”
一时间支支吾吾,不知道该如何辩解。
今日午宴她吃多了酒,被池宴清打晕,送上马车。
夏月也害怕自家小姐这副醉成烂泥的样子回到国舅府,一定要被国舅夫人责骂。
于是听从池宴清的建议,命车夫将马车赶到一处僻静之地,等楚一依彻底酒醒了,方才回来。
此时被问起,又顾忌楚一依的颜面,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话。
只能避重就轻道:“车夫可以作证。反正我不曾离开小姐半步。”
池宴清也不甚自在地低垂下头,不好多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