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里,九死一生,你们说,对于李公公,我是应该感激,还是恨?我是否应当为他守节?”
静初泣不成声的反问,令她们哑口无言。
许多事情,就是这样,你越是藏着掖着,她们越是好奇,以揭开你的伤疤为乐趣。
而当你坦然相告,事情失去了神秘性,便变得索然无味,甚是无趣。
尤其是她们的嘲讽,恰恰是静初血粼粼的苦难,谁还张得开口?
静初又抬脸,泪眼盈盈地望向楚一依:“也正如楚姑娘所言,我声名狼藉,我为了活着处心积虑,我一无是处,实在配不上你的兄长,还请楚姑娘口下留情,不要再四处诋毁于我了。”“谁诋毁你了?我说的哪样不是事实?白静姝与宴世子的婚事难道不是你处心积虑拆散的?”
“楚姑娘你怕是忘了,当初我被养母与白静姝送去侯府试婚的时候,关于宴世子身患花柳的传闻正闹腾得沸沸扬扬。
换做你,你会不顾性命之危爬床勾引,就为了拆散别人?
我既然如此不堪,你楚家为何非要重金娶我不可?”
楚一依顿时一噎,有一种前后矛盾,被打脸的窘迫。
这女人太会装可怜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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